穴居触手

鸽子汤不好喝

不归林的那些事儿

*一次四个坑

*伊索为了出任务而缺席第一章

*大概是偏轻松温馨/搞笑向的(?)

*努力不把它写地沉重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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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所周知,不归林作为禁林,已经存在了超过十七个世纪,没有人知道那里面有什么,也没有人知道那片森林里发生过什么。但在最初,不归林曾经是一片普通的森林。

那曾是个普通的森林,因为人类的过度索取而从原来的生机勃勃逐渐走向衰败。记录中的不归林面积很大,可以分为外、中、内三部分,而越往深处,珍贵的东西也就越多。

令不归林从一片普通的树林变成禁林的,便是一场至今仍然无法解释清楚的异变。

那个时候不归林的外围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土壤和数不尽的树桩,中围的动物也已经被猎杀得差不多,和外围接壤的地方,看不到一颗超过两米的树。

就是在那天,有人组织了队伍说,要去开辟一条前往内围的路,然后……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。

有人说他们或许在内围遇到了什么危险,有人说他们可能在内围迷了路,也有人说他们被内围丰富而又珍惜的资源迷住了,打算全部收入囊中。

在这种情况下,人们非但没有停下掠夺的步伐,反而有比往常更多的人进入不归林,其中不乏职业的猎人和雇佣兵,连一直对此毫不关心的教会都私下秘密组织了一支队伍,想从内围捞些油水回去。

但谁能想到?这批将近七千人的队伍,最后只有一个人逃了回来。

是的,逃了回来。

他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,见到了人就哇哇大叫,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苔藓和泥泞,还有一大片的衣服被血液染红。这件事在周边的城镇内引起了相当大的恐慌,教会不得不派人来安抚民心。

那个逃回来的疯子一见到教会派来的人,就开始诡异地笑起来,他边笑边说:“奠柏,吃人的奠柏树……哈哈,哈哈哈哈哈!你们会受到惩罚,所有人都会……吃人树……没有一个能逃掉的!”

教会的人尝试在他身上作法,确没有任何用。那个疯子抓住了教会的一个人,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了句听不懂的话,然后就死了。

紧接着,这个异样就好像瘟疫一样,在教会的队伍里蔓延开来。直到最后一个人在疯狂中咽气,教会才真正重视起了不归林的异常。

而就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,不归林的生机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。那个还没有人踏入的,神秘而又安静的森林。

教会试图组织队伍,突入这个诡异的森林,但进去的人抖没有传回任何消息。而就在几天之后,不归林里走出了一个怪物,它长着看起来像是木质的鹿角,荧蓝色的眼睛,也像是鹿眼的形状,但身体却是和人类一样的,而且看起来异常壮硕,身上穿着一件由各种植物编制组成的外衣,背后披着一片巨大的叶片。

那个怪物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声,然后从身后拖出了十几具白骨,刚好和教会派去的人数吻合。

在那之后,教会就禁止了任何人靠近不归林,但并没有安排人守在林子外面。还有人不信邪,认为是教会的自导自演,只是想占据不归林里的资源,但这些不听劝告的人,再也没能从不归林里走出来。

这次,血的教训似乎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安静下来了。但不归林对周围的城镇来说,似乎依旧是个巨大的隐患,时常有不听劝的冒险者和淘气的小孩子闯进那片森林,被发现的时候只能看到他们的尸体被吊在不归林外围的树上。

一旦踏入不归林,就只有死路一条。这给大多数拥有孩子的夫妻带来了太多的威胁,其中有很多人选择了搬走,或者同自己的孩子说,不归林里会有把他们吃掉的怪物,绝对不能进去。

纵然如此,依旧会有人因为误入不归林而丢了性命。直到某一天,第一个不归林的生还者出现了。

人们发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,她正倒在不归林的外面。身上沾满了泥土,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擦伤,但所幸的是,她没有任何异样,她还活着。

当她的父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哭泣时,小女孩却摇摇头说自己并没有遇到什么很大很大的危险,虽然一个长得像鹿一样的人追了她好久,但最后她遇到了一个大姐姐,把她送出来了。

她看起来累极了,边说着还边打起了哈欠。最后,她趴在父亲的肩头,小声呢喃着:“大姐姐说……让我们,不要靠近……那片林子……呼……”

“……所以,那个人类才走了一天,汝就闲到来不归林里读这种东西?”奠柏的脾气一向不大好,尤其是在被吵醒的时候,他正琢磨着怎么快速地把这个拿着本《不归林历史》的狼人直接从内围丢到不归林外面,“汝有病。”

“别这么说,我这不是怕我们伟大的神明大人忘了每月一号的约定,这才冒着被吊在不归林外面示众的风险把你叫醒,起来看看书吗?”约瑟夫摊开手,嘴角挂上了无奈的笑容,摇摇头继续看向书的下一行,“夜行枭肯定不会主动把你叫起来的。”

一旁正安静跪着请罪的夜行枭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瞄了眼奠柏的表情:“对不起,主……是我没有拦下他。”他知道主一向不喜欢闯入不归林的人,尽管约瑟夫早就擅闯了不知道多少次,但没有把人拦下就是他的过错。想到这儿,夜行枭心里的愧疚更加浓重了。

“汝没错,起来。”奠柏狠狠剐了约瑟夫一眼,伸手直接将夜行枭从地上拉起来。后者犹犹豫豫地站起身,又不敢抬头:“……下次我会把月下阁下拦在外面的。”“不是汝的错,汝等本身也只对人类的气息敏感,不必愧疚。”

“约定,孤不会忘……但睡梦中,孤对时间的流逝并不敏感。如果孤没有按时醒过来,汝可以把孤叫醒。”奠柏并不擅长安慰人,只得从匮乏的语句中摘取些尽量显得平和的话:“如果是汝,随时都可以,不需要理由。”

“……您是为了不归林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况,请主宽恕我不能从命。”夜行枭轻轻摇头,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悲伤的记忆似的,尽管大半张脸都被面具遮挡着,依旧能简单看出他的低落。

当然,下一秒就看不到了,除非你能透视奠柏。

呵,大型双标现场。

约瑟夫被扎扎实实地塞了一嘴狗粮,毫无绅士形象地翻个白眼,将手里的书合上。用来当做座椅的石头很光滑,足够他坐得不那么拘谨。他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彩,开始思念自己的爱人。

小伊索……你会在任务途中分心想我吗?

他摸摸自己的嘴角,早晨那个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甜蜜的吻,那份感觉此刻好像还停留在他心尖上似。

“喂,奠柏,距离你的授粉期还有多久?”“……汝要干什么,没有多余的花粉给汝。”“啧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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